,五官比起纯正的外国人,也稍微柔和一些,更难得的是,说得一口纯正的京片子,看来令堂多半是燕京人吧?巧了,我祖上也是燕京人,难说和令堂还认识。”
本来想顺着这话,引亚历克斯说出来历,可他却没接溪草的话岔,只是微笑。
“少夫人真是幽默,燕京地大人多,哪里就这么巧呢?”
他抬腕看了看表,起身道。
“其实我是替老师过来送药的,看看时间,大帅午睡也该醒了,我就不耽搁了。”
还没套出多少话,溪草略显失望,也不好强留,只得起身相送,走到门边时,亚历克斯故意用佣人听不到的低声对溪草道。
“少夫人,婴儿是很脆弱的,周遭环境不对,连鲜花都是危险的,更得堤防那些专叮小孩子的苍蝇蚊子啊!”
溪草目光一凛,正要问他这话什么意思,亚历克斯却对她一笑,背着医药箱阔步离开了鸳鸯厦。
溪草回到茶几边,坐了一会,把人都遣出去,只留下郑金花。
“关于这个洋人,你怎么看?”
郑金花微微躬身,谨慎答道。
“想必少夫人感觉出来了,他是刻意接近咱们的,但目前意图不明,是敌是友,尚不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