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居然连冯黛媛,都宁可做谢洛白的妾,不愿做他的妻。
谢令文憋屈且愤怒,他活在谢洛白的阴影之下多年,非常压抑痛苦。
于是从那天起,谢令文坚决避免和冯黛媛见面,仿佛送糖盒这件事根本不存在,倒叫冯夫人惴惴不安起来。
“看你出的馊主意,不仅司令不高了兴,二少帅那边,更是彻底得罪了,我说你也真的是,你挑剔二少帅别的也罢了,明知他怕水是心病,三年五载都没治好,还非捡着人家的痛处戳,真不光明!”
事情变成这样,冯寂也很后悔,他之所以知道谢令文的秘密,是当年过四十大寿的时候,包医生喝高了,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本来想利用这弱点,劝退谢令文,没想到被谢洛白揭穿,闹得大家都很尴尬。
冯寂后悔之余,还是嘴硬。
“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已经驳了人家的面子,难道我还能腆着脸去说和吗?”
夫妻俩人说话,却没发现冯黛媛站在窗外,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她怔了好久,突然一扭身,飞跑出门去了。
谢家内部虽暗起龃龉,表面却还是一片和乐的,这天,溪草正在鸳鸯厦和谢夫人逗孩子,那个叫亚历克斯的洋医生又过来了,他从随身背的医药箱里取出个密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