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笑道。
“别和他们一般见识,那些人就是看你年轻漂亮,故意逗你玩,你越气,他们越得意!”
溪草没功夫和他调笑,将他拉到个人少的角落,把冯家的蹊跷一说,担忧道。
“冯夫人收了糖盒,倒是挺高兴的,但看冯旅长的态度,不像赞同的样子,这事既然是我们出面,他无论如何会给你些面子,恐怕要想些别的招数,让我们主动放弃这桩婚事。”
谢洛白收起笑,问。
“他们去了哪里?”
溪草道。
“我透过玻璃落地窗看了看,应该是湖边方向。”
谢洛白似想起什么,面色微变,骂了一句。
“这个冯寂,真是够损的!”
说罢,他阔步就往外走,溪草也连忙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顺着谢令文和冯黛媛散步的林荫小道往湖边赶过去。
东湖饭店建在蓉城一座不算大的人工湖边,沿湖都装了玉兰形状的路灯,谢洛白眼尖,很快就捕捉到湖对面依依垂柳之下,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正并肩缓行。
不等他赶过去,冯黛媛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惊叫着往后退去,这一退,就跌进了湖中。
女伴落水,周遭又无人,溪草本以为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