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他们谁也离不开谁了。
溪草俯下@身子,吻上了那张菱角分明的唇。
“洛白,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改变……”
说是要为谢令文重新说亲,可在做这一切之前,溪草还是让郑金花去打探了一下谢令文和那位蓉城商会会长女儿的关系。
她和谢洛白有情人终成眷属,推己及人,溪草自不想作那棒打鸳鸯的恶人。若是二人早就互生情愫,那再想其他策略。好在郑金花传回来的线报,二人皆是出于家族利益才开始走动,几次约会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进展。
“蓉城虽比不上淮城和雍州开化,可二少爷和曾小姐昨天见面,不过在咖啡馆坐了五分钟就分道扬镳,更别说什么牵手之类的亲密举动了。况且奴婢打探下来,二少爷很是冷淡,这么多年,也没有和哪家小姐交往甚密,公开的女朋友更是一个都没有。想必但凡冯家松口,他不会反对。”
听罢,溪草多少有些明白谢洛白对谢令文大局意识的言说了。
在华夏旧式权贵人家,儿女婚事大多不能自己做主。是以,在不能完全脱离父母桎梏的前提下,与其飞蛾扑火害人害己,不若片叶不沾接受安排。
看起来是懦弱了一些,但对不能断奶的世家子弟而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