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姐谢信芳对溪草的喜欢,他则不以为然,这样的女孩子,口蜜腹剑的本事还小得了吗?单纯的大姐,太容易被骗过了。
“不必了,我已经请了蓉城的名医来看过,吃着他开的方子,那大夫说,药吃杂了不好。”
谢信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溪草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在带兵打战方面,谢信周是极其信任谢洛白的,可在某些事情上,他和谢洛白政见却不一致,比如当初谢洛白插手东北和淮城的事,谢信周就很不赞同,可外甥却把他的反对置若罔闻。
然这仅仅是闹得不太愉快,令谢信周真的心生警惕的,却是楼奉彰准备复辟时,蓉城和雍州联合发表的那份起义声明。
那声明,并没有经过他本人的同意,那时他正犯痛风,躺在床上忍受疼痛,黄珍妮拿着谢洛白拍来的电报求见,却被温氏以大帅突发顽疾无法见客为由,拒之门外。
淮城那边事态紧急,其他军阀都在观望蓉城谢氏的态度,黄珍妮也是个刚猛的性子,居然越俎代庖,不请示谢信周就私自发了通稿,事发后,谢信周气得几乎要枪毙黄珍妮,又是谢洛白拍来电报,说黄珍妮乃是奉了自己的命令才如此胆大妄为,舅舅要算账,就算在我头上好了。
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