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队伍。
万里无云的晴天,偏就阴郁起来,梅凤官穿着黑西装,庄重而沉郁,他们一眼就看到了低调跟在谢洛白身边的溪草,立刻走过来同她告别。
谢洛白难得表现得十分得体,没有干扰二人的对话。
梅凤官神色平静如水,目光里含着淡淡的释然。
“多谢你能来。”
溪草道了声节哀,又关切地问他。
“你这次扶灵柩回乡,要早些回来,别叫展小姐等太久才好。”
楼翼德倒台,本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溪草从谢洛白那里听说,梅凤官和展若男似乎因此产生了嫌隙。
提到展若男的名字,梅凤官果然眉心一跳。
梅凤官有今天的地位,本来就是靠着总统父亲的荫蔽,如今这假爹倒台,真爹亡故,他自然便算是退出了淮城的政治舞台,而展锦荣在此次倒楼行动中,呼声颇高,大有取楼代之的趋势,梅凤官手中的拆白党,实在不是多么上得了台面的政治筹码,展若男该有更般配婚姻才是。
于是,他犹豫很久,非常体贴地征询了展若男的意见。
“现如今,离婚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而且你还年轻漂亮……”
其实,他也只是出于尊重,给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