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并不是宣容姑姑的人,背后还有其他主子?”
这件事谢洛白也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郑金花想谋害溪草和刚出生的婴儿的话,将来有的是机会,毕竟她已经取得了溪草的信任;即便想抱走孩子,也范不着在生产时候动手。
这个举动,实在说不出的诡异。
“这件事,看来只能找寻到当事人才能明白了。”
夫妇二人正在说话,官邸中就接到了展锦荣打来的电话。
这些天,谢洛白到处找寻溪草,落下很多公务,展锦荣一直不催不促,可伴随今早两院弹劾总统开始,展锦荣实在分@身乏术,不得不把他急招了去。
“本来还说在家中好好陪你和孩子,现在又……”
溪草很是通情达理,看谢洛白的乘坐的小汽车渐渐远离,溪草重新回到起居间,再次展开了那封废帝的来信。
双龙印戳不假,在漠城皇宫中,溪草就见过这枚印章,那是废帝的私人专属,轻易不会出现在公务往来文件上;而那字体,亦是出自废帝。
当初为了保住腹中的胎儿,自己不得不默许了这个误会,没想到事情渐渐一发不可收拾。
溪草拧眉坐在椅上,最终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郑金花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