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谢洛白在龙砚平肩膀上重重拍了拍。
他拒绝了飞机的建议,自然也不会接受专列。谢洛白招来护兵,几分钟后,龙砚平和包医生的行礼已经放在了小汽车上。
谢洛白正想去叫醒溪草给龙砚平送行,被他拒绝。
“少夫人一路劳累奔波,让她多休息。再说,又不是没有再见之时。”
龙砚平眸光晃了晃,不由自主看了看外裳的口袋。那里面,放着溪草衣摆上撕下的布条,彼时,她曾用它们替他包裹伤口。
这微妙的私心,被他小心翼翼隐藏,既让龙砚平自责自己龌龊,更觉得愧对挚友。
连夜离开就是怕控制不住心绪,万一被谢洛白察觉,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谢洛白自不知他的心思,只颔首和他道别。
“到了沥州,给我拍电报。”
溪草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谢洛白的臂弯中。她呆了一呆,而后就甜甜地笑了,转身抱住谢洛白,在他唇上飞快落了一个吻。
可她刚想起身,腰上一紧。在溪草短暂的惊讶中,唇上的吻被加重。
然谢洛白明显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本只是浅尝即止的早安吻,随着彼此的深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