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洁认真地想了想,笑了。
“你真觉得谢洛白会和我谈条件?四格格,我没那么傻,他那样的人,对于我们这些异己,是要赶尽杀绝的,即便假意答应,在救出你之后,也一定会反悔,到时候,我的下场只有更惨。”
溪草慢慢收了笑,她倒是没想到,汪文洁对谢洛白的行事作风看得如此通透。
汪家父子是楼奉彰的余党,是华夏革新的阻碍,不得不除,谢洛白绝不会给他们留下死灰复燃的机会。
汪文洁根本没有打算把自己当人质来交换什么。
“不怕告诉你,我父亲早帮我把后路安排好了,会有人接应我离开华夏,只要到了海外,谢洛白也拿我没有办法,我和谢洛白有什么好谈的?至于你……”
他轻浮的语气一瞬阴森下来。
“临走前,不替我父亲报了仇,我这辈子怎能安生?谢洛白害死我父亲,我杀不了他,但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如果说对方还心存妄想,用溪草来谋取利益,那她就有转圜的机会,可汪文洁这条被逼急了的狗,根本只打算将她凌虐致死,来疯狂报复谢洛白。
她刚出月子,身子还很虚弱,藏在身上的手枪也被汪文洁的人搜走,可以说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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