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所措。
“那现在怎么办?”
谢洛白手指再次抚上左手无名指的婚戒,陷入了沉默,他眸中交错着复杂的情绪。
他所爱的女人,他初生的一双儿女,这三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或许正陷在未知的危险当中,尽管感情上,他实在恨不能立刻飞到他们身边,可他绝不可能这么做。
人心公则如烛,四方上下,无所不照。
谢洛白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大公无私的人,他自诩权欲膨胀、野心极强,总想做掌握全局的操棋者,可有了溪草以后,他发现自己在这世上,有比这些东西更强烈的渴求。
比如,那种溪草所说的栽花品茶的小日子,他每天都能握住她软软的小手,在日落的街头地漫无目的地散步,在没人察觉的时候,低头吻她带着甜香的唇。
她的向往,早已慢慢地成了他的向往。
可前提是,华夏结束沉浮,山河不再满目疮痍。
这是军人注定要完成的使命,如果必须舍弃一方,他没有选择。
谢洛白抬眸,平静地道。
“先解决楼奉彰,等淮城大局一定,我亲自去找他们。”
此起彼伏的啼哭声让溪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隔壁床的金嬷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