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留洋的,饮食上有些怪癖,只喝自己兑的葡萄糖水;而桑姐看少夫人生得不顺畅,又是求菩萨保佑,又是不住念佛,兴许也没有心情碰杯。想来,只有我一人喝了……”
闻言,溪草目光越发古怪。
郑金花医术高明,用茶水把人放倒对其完全不是难题;想起自己已疼得迷瞪几乎力竭时,郑金花才献出那所谓的秘制灵芝益母丹,溪草疑惑更深。
“我生产的时候,是不是只有郑金花一人在旁边?”
金嬷嬷认真想了想,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对,两个孩子都是郑大夫一手接生的!当时桑姐在外面煨姜汤,刘大夫被郑大夫打发去烧热水……等龙先生收到未园被人盯上的消息,冲进产房的时候,孩子就生了!”
按理说,多个人多个帮手,郑金花支开二人的意图,溪草实在想不明白。莫非真如龙砚平猜测,这伙在未园四周出没的人,真的和郑金花有关?
而她的目的,或者说是他们,又是什么呢?
溪草头疼欲裂。
天微亮时候才将将生产,而后还没有歇下一口气,又马不停蹄上了马车奔波进出。在马车上,为了不让周遭人担心,她都在强撑如常,现在再也坚持不住了。
“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