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见有炖好的燕窝炖雪蛤,就顺手拿了,你等我去和摊主借个火热一热。”
众人都忙着转移,哪有功夫注意这些细节,龙砚平一个男人,却比桑姐和郑金花想得还周到,溪草惊诧地看着他,唇张一线还不知如何开口,龙砚平已经跳下马车。
十分钟不到,龙砚平就回来了,拿手绢擦了只干净的白瓷碗,盛好一碗燕窝,又从她怀中把谢洛白的一双儿女接过来抱着,溪草趁龙砚平下车的时候,已经给孩子喂过奶,两个娃娃吃饱了,如今都很乖巧,紧攥小手,蠕动着满足的小嘴。
溪草心情复杂地捧起碗,尝了一口,不冷不热,温度刚好。
龙砚平一个男人,抱着两个婴儿始终有些奇怪,溪草吃完燕窝,赶紧伸手把孩子接过来,对他笑道。
“谢谢你,砚平……你下去吃点东西吧?”
龙砚平嗯了一声,却还是继续守着溪草,只是从方才拿上车的纸包里取出个白馒头,刚咬了一口,只听车外砰砰两声枪响,他立刻扔下馒头,掀开车帘。
护兵已经跳起来,掏出手枪。
“是路过的土匪!见路上停了马车,准备顺便干一票。”
龙砚平镇定地扭头看去,只见后头的土路上,六七个骑马的短褂男人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