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扪心自问,自己是否爱上了展若男?答案又是一片迷茫。
毕竟,他每次见到溪草,心里那淡淡的怅然仍旧挥散不去,就在刚才的婚宴上,谢洛白带着溪草,含笑向他们二人敬酒祝福时,梅凤官胸口仍旧一阵刺痛。
所以,当他此刻抱着展若男,低头想要吻她露在婚纱外那片白皙的脖颈时,动作突然顿住了。
好在展若男及时替他解了围,她伸手在他胳膊上安抚般拍了拍。
“没关系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一切讲究水到渠成,我要是逼你尽夫妻应有的义务,岂不成了女土匪了?”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在梅凤官皱眉犹豫之际,主动掰开了他的手,从他怀里逃出来,耸耸肩道。
“我比较懒,不喜欢爬楼梯,所以以后我占一楼,你去睡二楼,好不好?”
不等梅凤官回答,她掩嘴打了个哈欠。
“折腾了一天,真是好累啊!我先睡了,晚安!”
说毕,她扭头不去看梅凤官的表情,提起婚纱跑进了一楼的卧室。
柔滑的触感从掌心滑脱,梅凤官下意识上前一步,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叫住她。
梅凤官和展若男婚后没几天,总统府便放出消息,表示楼奉彰身体有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