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尤其对日本人,半步也不肯退让妥协,骨子里武夫血性太重,不懂变通!”
史姨太越发担心了。
“莫非展总长公开反对您了?”
楼奉彰摇头。
“那倒没有,可他越来越犹豫了,叫他来,也商量不出什么大事……”
他想了想,交待史姨太。
“所以元煊和展若男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就说我的病一直没有起色,你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让他们两人完婚,这亲家一旦做了,到时候无论我宣布什么,他展锦荣不想支持也只能支持。”
史姨太重重点头,暗叹还是楼奉彰手腕高明,他若是复辟失败,儿子楼元煊的下场又能好不到哪里去?展锦荣就这么一个独女,他就算不看和楼奉彰的交情,为了女儿女婿的人生考虑,也只得为楼奉彰保驾护航。
打定主意,第二日她果然将法济寺主持请到楼府给楼奉彰祈福,随后又先后打电话到展家和梅凤官别馆,告知他们楼奉彰病重。
梅凤官虽然已经知道“父亲”的底细,为了不露出破绽,表面上还是得装得父慈子孝,于是当天傍晚,在楼奉彰的卧室,前来探病的梅凤官,和展锦荣夫妻、以及展若男不期而遇。
“医生说,老爷虽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