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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我想得一样,你就好好等着看好戏就行。”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看谢洛白一脸兴味,溪草忍不住询问。谢洛白只是一笑而过,严守口风。
“提前揭穿,不就没意思了?”
后面的几天,在谢洛白的干预下,向咏育公事繁忙,完全没有时间来官邸和“沈洛晴”会面。等楼奉彰意识到沈督军自上次来总统府要通行证,之后便偃旗息鼓再无动静,已是五天之后。
得知沈督军一家已金蝉脱壳,离了淮城,楼奉彰气得火冒三丈。然沈督军在淮城并无供职,且二人不过口头之约,他的不告而别,楼奉彰情理上都寻不到起事的理由。
尤在气闷,忽听二姨太史氏道行政院长邵兆年来探病。
“行政院近几日飞贼频频,昨天夜里,又有贼人出没。还好我们早有准备,可那贼人狡猾,狗急跳墙竟在西南角纵火。大家忙于扑火,就让他跑了。”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楼奉彰眼睛一转。
邵兆年不肯搬迁行政院,他自然恼火。可行政院到底在他的地盘上,楼奉彰有的是时间让邵兆年妥协,是以最近他完全没了动作。
可他不动手,旁人却忍不住了。行政院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