荑握在手心里把玩。
溪草把三天来发生的一切变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谢洛白。
谢洛白的评价居然是。
“你看,我就知道砚平的事,实在是你多心了。”
气得溪草拿指甲狠狠掐他的手。
“什么事都不如龙砚平的清白重要,我看你干脆搬到后头和他过去算了!”
一向淡定精明的小妻子,偏爱吃龙砚平的醋,谢洛白也很无奈,他捉住她乱闹的手,沉吟了一下,才正色道。
“其实,我早已知道日本人在打雍州的主意,当时畴胜从漠城传来的计划书,是两份。”
本来她只是猜测,闻言溪草不由紧张起来。
“那怎么办?雍州群龙无首,正是有机可乘,督军如今深信楼奉彰已经没几天日子了,正兴高采烈地等着登上总统大位,恐怕我们劝他的话,他不一定听得进去。”
谢洛白道。
“不要紧,我做了个局,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保管他巴不得立刻飞回雍州去。”
沈督军的事,谢洛白既然已经安排妥当,可以暂时不提,可是行政院那边,既然已经得到了邵兆年点头,那便该趁热打铁,耽搁不得。
“明天我去见邵院长,淮城到处都是楼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