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该是一位总统该有的风度。
何况邵兆年的人品,龙砚平绝对信得过。
平白无故,楼奉彰将他调到淮城,又令旁人添油加醋,将龙砚秋的死,扣在谢洛白身上,希望龙砚平和谢洛白反目成仇,却低估了他们之间的友情。
沈溪草防着他,正是怕他成为楼奉彰对付谢洛白的枪,就像他担心和保皇党牵扯不清的沈溪草,会害了谢洛白一样。
或许,他真的看错了沈溪草这个人。
如果真的是他错了,作为男人,龙砚平愿意先行释出善意。
回到官邸,龙砚平一眼就发现了走廊上的溪草,雨过天晴,湿润的空气里带一丝草香,她歪在躺椅里,阖着双眸,面上半覆着本薄薄的书,阳光从云中探出头,扫过她露出的半张脸,或许是有些痒,那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
这个女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倒是显得十分纯良无害。
溪草打了个喷嚏,书从她脸上滑下来,人也跟着惊醒过来,她慌忙地伸手接住书,抬眼便发现龙砚平竟站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对龙砚平的防备让她本能地往后躲,不由失了平衡,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好在龙砚平手疾眼快,长臂一伸便将她连人带椅子都圈住了。
龙砚平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