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警备厅就给出结论,若非是办案神速,只能说明是有人明示了。
他性格刚正不阿,和他结怨的人不知有多少。可如果谁能有这样大的阵仗,只怕唯有一人。想起因为否决了总统府搬迁行政院的提案,也曾听到一些风言风语,邵兆年顿时心中有数。
毕竟坊间传言,这位总统,可是为了排除异己,不惜利用俞鸿铭铲除孟青和;加之现在鸡鸣寺佛塔一事真相大白,对自己枕边人尚且这般无情,更不可能指望他会有什么良知。
所以,对于总统亲自给与调令的龙砚平,邵兆年也选择了保留。
“只是我实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搬行政院不可呢?”
“这就说来话长了……”
和楼奉彰对龙脉占为己有的态度不同,溪草和谢洛白自始至终都存了宽范心态;加之来淮城的目的,乃是为了争取中央军一起抗日。邵兆年是他们一直拉拢的朋友,对朋友,信任才是合作的基石。
听溪草道明龙脉始末,邵兆年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潘代英驻扎淮城的目的乃是龙脉,咱们这位总统对龙脉更是推崇至极。此事事关重大,若处理不好,必定爆发战争,造成生灵涂炭。邵院长觉得应该怎么做,才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