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想知道。
“如果你指的是被谢洛白遗弃的那位书寓先生,自然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有过一面之缘。”
听他的语气,溪草就知道他仍旧对谢洛白充满敌意,可如今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洛白将她纳做姨太太,其实是有原因的,她掌握着一个重要的秘密,所以我们一直在拉拢她、保护她,企图从她口中问出什么。”
梅凤官突然抬头。
他曾经深恨溪草宁可委曲求全,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也不肯离开谢洛白回到自己身边,可后来冷静下来想想,以他对溪草的了解,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其中或许有猫腻。
以致于后来监视谢宅的探子传回消息,说谢洛白夫妻不合,他也并不太相信,总感觉其中有诈,如今溪草说出真相,他并没怎么纠结,就相信了。
“我想也是,那样的女人,还不至于能迷住活阎王。”
梅凤官虽然对政治不感兴趣,但他同样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一点就透,让他接受真相,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溪草斟酌着,缓缓将董怜设局认亲,却意外发现楼奉彰并非本人的事和盘托出,可她话还没说完,梅凤官却倏然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