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发现的,且每一条线索都符合那小畜生的特征,老爷那时候不认,才让人生疑。”
谁知道在人前和梅凤官亲切慈祥的史姨太,人后竟用这样词语来称呼总统独子。
想起当时的迫不得已,楼奉彰重重拍桌。
“我哪里是后悔认下他,不过是恼怒这小子脱了控制。”
白日的事,史氏早已耳闻。
“事到如今,先不是收拾那孽障的时候;听说谢洛白和沈溪草出现的时候,还放进去几个记者,老爷可有准备。”
提起这两个跳梁小丑,楼奉彰重重一哼。
“以为淮城是他谢洛白的地盘,想撒野就撒野?我早以命淮城所有的报社,若是那则消息上报,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两人相交多年,楼奉彰的手段,史氏是知道的。
“既如此,这不过是总统府的家务事,只要稳住了那小子,旁人也掀不起什么波澜。我只是不明白,咱们家这位傻少爷,向来就是个沉溺风花雪月的主,之前对沈溪草念念不忘,现在有展小姐绊住他的脚。那鸡鸣寺他从来不去,按理说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突然关注,实在古怪!”
“有什么古怪的!盯梢谢洛白官邸的探子早就传来消息,谢洛白夫妇前些日子去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