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远远的,不若安插个眼线进来,他下半生还不鸡飞狗跳?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八卦了?”
听到好友的揶揄,谢洛白也不恼。
“等你遇到命里的克星就明白了!”
见怀里的小妻子皱了皱眉,谢洛白不再和龙砚平多言,大踏步抱着溪草回了二楼起居间。
对比谢洛白官邸的一片平静,总统府现下却是气氛紧张。
梅凤官带走母亲的遗物,并没有回家,楼奉彰命人去找,才发现他那个优柔寡断的儿子竟私自在淮城市郊买了一座房子,时间少说也有一年,可怜他作为亲生父亲,居然不知道!
被儿子欺瞒的滋味深深席卷了楼奉彰,原以为是一枚好掌控的棋子,如今却让他感到了棘手。
“真是太不像话了!旁人父慈子孝,承欢膝下,我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孽子!早知今日,当时他拿着那半只玉兔找上门来,就不应该让他进这个家门!”
他重重拍桌,恰巧七姨太薛氏抬了一盏香茶上来,不妨被他举起的手牵到,还冒着热气的茶水顷刻间翻在手上,薛姨太烫得惨叫出声,伴随瓷器落地的声响,楼奉彰已是一脚踢了过去。
“滚!倒杯水都不会,少在这里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