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办法请高僧把塔内楼夫人的贴身之物取出,在隐秘处另设一个煞阵镇住,然后再骗梅凤官是自己听信了谗言,答应他拆除七重塔,就能圆满解决这件事。
可惜梅凤官也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并不理会楼奉彰的拖延之计,果断抬手下令。
“继续挖。”
“你!”
楼奉彰见说服不了他,当即也没了耐心,正准备命护兵动手,把梅凤官绑回府,谢洛白挽着溪草,悠然拾级而上。
谢洛白笑眼瞟过楼奉彰父子,一派风轻云淡。
“看来今天真是黄道吉日,楼总统和楼公子也来上香?这么大阵仗,莫非总统是要祈求东北战事顺利?”
旁人的家事,谢洛白当然不便插手,不过他和溪草只要站在这里旁观就够了,楼奉彰很清楚谢洛白就是来抓他把柄的,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楼奉彰面色骤然一变,他亲自赶来阻止梅凤官,就是怕节外生枝,谁知却惹来了最不该来的人,他阴着脸,给梅凤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在外人面前拆自己的台。
可梅凤官从未在父亲膝下承欢过,彼此间并不存在很深的感情,尤其他知道楼奉彰陆续娶了十五个姨太太后,便觉得父亲对先夫人营造出来的所谓深情,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