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含笑,歪着头问他。
“虽没能打中蛇的七寸,可总也能伤它几分元气,这样难道不好吗?”
谢洛白就笑。
“再好不过了,我家太太真是狡猾得可爱。”
龙砚平看着溪草故意当着自己的面和谢洛白打情骂俏,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夹菜的手都没有停顿过,只是在谢洛白低声交待了何湛几句之后,方才放下筷子,起身对他道。
“洛白,我知道你和楼总统不睦,但这始终是别人的家事,我们去凑热闹,恐怕不妥吧?”
谢洛白笑笑。
“砚平,这件事,你不明白。”
谢洛白这么说,却也没有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龙砚平笑问。
“怎么说?”
谢洛白只是道。
“你就别问了,等着看好戏吧!”
龙砚平便不再说什么,默然跟着他们一同走出饭馆,他眉眼平静,胸前却似赌了一团棉花,闷得难受。
他知道,关于楼奉彰,夫妻两人有些不可告人的计划,所以他们在话中打着机锋,而向来与他无话不谈的谢洛白,也没有让他分享秘密的意思。
想当年,谢洛白但凡有犹疑不决的大事,都会率先和他商议,就算理念不同,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