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宣容格格在海外,确实疏于对保皇党的管控,奴婢这就去联系二十八星宿,让他们好好反省,加强整顿,务必洗心革面,时刻听从格格的凋令差遣。”
哪知她话音刚落,却被溪草否定。
“这些就不用了。”
她从郑金花手中接过小银剪,又利落地剪下几枝蔷薇。
“龙砚平已经对我起疑,更不能让他抓到马脚。传令下去,停止保皇党在淮城的一切活动,全力协助临安的人马,集中力量调查二姨太史氏的底细。”
联系牢狱中被处理干净的被擒党羽,郑金花会意。
“司令信任龙砚平,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一人足抵十个董怜的分量。格格更不能把司令推到龙砚平那边,有什么尽管向司令求援就是。再怎么说,你们夫妻一场,小少爷也即将出生,司令总归会多向着您的。”
知她以为三个被擒保皇党的死亡,是自己请求谢洛白做的,溪草也不点破。
“龙砚平狡猾,你平素也多留心一些。”
郑金花也聪明。
“我最近外出,除了去为格格办事,绝大多数都是去司令交好的人家,替人诊脉。这些司令也是知道的,龙砚平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她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