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寻找一个最好的时机,让我们暴露自己。”
郑金花再次下跪,惭愧地再次道。
“奴婢办事不利,请格格责罚。”
溪草虽是前朝格格,可没有承袭前朝那一套待下的规矩,一向不喜欢责罚谁。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挽回局面,保皇党不乏能人,他们有办法营救人质吗?”
郑金花为难。
“不瞒格格,保皇党确实有人在政府里埋伏,可是能将手伸进警备厅大牢的人确实没有,若直接劫囚,胜算实在不大,可如今,也只得一试,我会亲自去办,最好能混入警备厅,即便不把人带出来,也一定会灭口,绝不能让他们供出格格。”
听到灭口二字,溪草太阳穴直跳,她扶额说了五个字。
“尽全力救人。”
郑金花领命而去,溪草疲惫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摆钟一圈圈走过,不知过了多久,桑姐和金嬷嬷请她去吃晚饭,溪草也只是摆手称没有胃口,命她们把饭菜撤了。
晚上九点左右,溪草身后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以为是郑金花回来复命了,谁知开门进来的人,却是谢洛白。
他一言不发地将门反扣上,脸色甚至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