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爷毫无芥蒂,那才不正常。”
想到二人要冰释前嫌,势必要走很长一条路,溪草眉间的愁色更浓。
谢洛白在乎的人,溪草自是尽心帮他维护;龙砚平恨她不打紧,只希望他的出现,不是对谢洛白不利!
“你让人去查一查,龙砚平说的是不是真的。注意,不要让二爷发现。”
当天溪草一直没有下楼,就是用饭,也是让金嬷嬷装入食盒,送到起居间用的。而楼下的喧嚣一直持续到天明,听到下面人声散了,溪草几乎是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谢洛白才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望着他。他喉头一紧,张臂就抱住了溪草。
“怎么还不睡?”
“已经睡了一觉醒来了,闫先生走了吗?”
“他喝醉了,我让人送他到楼下的客房休息。”
说到这里,谢洛白明显一顿,神色间竟有几分难以启齿。
“溪草,砚平初来淮城,暂时没有落脚之处。现在董怜也走了,我打算让他搬来后院小楼,想听听你的意见。”
第一次,谢司令心中竟有金粉惴惴难安,哪知溪草只是愣了一下,就粲然一笑。
“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