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垂首默默走远,溪草心中终生出一丝不忍。
“总归郑金花也是为孩子着想,刚刚那句是不是太重了?”
谢洛白牵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只是看不惯她束缚你的手脚。我的女人,连我都舍不得管控,她什么人,打着孩子的旗号限制你的自由?”
知道他始终忌惮对方保皇党的身份,不过与其说看不惯郑金花,不若说是背后的宣容。溪草唇角一勾,心底一寸寸软了下来。
自知晓了宣容的存在,谢洛白嘴上不说,患得患失的情绪却难免浮出。
“谢洛白,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从未想过会这么热烈地爱上一个人……”
溪草性子含蓄,谢洛白亦然。夫妇二人即便在情浓时,也几乎没有说过炽热的情话,现如今,竟一下找到了热恋的感觉,彼此间的感情比以往越发好了。
“我也一样,溪草,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第二天果然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
鸡鸣寺在淮城城郊,虽比不上法济寺香火旺盛,却也有不少香客信徒。
小汽车驶到鸡鸣寺山门前,已有两顶轿子在等候。谢洛白替溪草拉开车门,两人却都没有选择坐轿,而是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