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一车,咱们家就算是十车也放得下!门厅、走廊、楼梯全都摆上,这样你走到哪里,都有花香,你说好不好?”
溪草听了这话,心中已溢出几分欢喜,嘴上却道。
“牛嚼牡丹,没你这样糟蹋东西的。”
东北战况不容乐观,而淮城这边,谢洛白亲自带兵,除去滋扰百姓多年的匪患,倒算是件喜事,立刻换来报纸上一派溢美之词,连从前抨击过他作风冷酷的时评人,都对其有所改观。
而那一带的土匪,其实并非完全是匪,有时候,还会帮当地政府带劳一些明面上不方便去做的事情,因此才能越养越壮,这匪倒了,九龙箐的县长一封信写到淮城,背后真正的主人,吴定邦便有点心中惶惶。
“谢洛白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故意为之?”
他和司法厅长汪邑合作,私下确实利用那般匪徒,偷运过不少违法的紧俏货,谢洛白把他们一锅端了,就等于断了两人这条财路。
“总统前些日子罚了七姨太,据说因为那女人嘴不劳,给谢洛白的老婆放了些消息,老吴啊,我看多半是让谢洛白警惕了你,敲山震虎罢了。”
汪厅长此前企图用手段把溪草强纳做儿媳,所以汪家和谢洛白,就等于有夺妻之恨,这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