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白做亲戚,确实是太可笑了。
吴定邦不动声色地道。
“这么说,汪厅长有什么高见吗?”
汪邑噙了口酒,眸光晦暗。
“吴秘书长,可曾听说过龙砚秋这个人……”
吴定邦蹙眉,显然是不太清楚,汪文洁曾在西北和谢洛白夫妻都打过交道,目睹了龙砚秋和谢洛白的纠葛,以及她的惨死,汪邑便将儿子告诉他的事,转述给了吴定邦。
“龙砚秋一家,皆为谢洛白而死,你说他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吴定邦听了,微微皱眉。
“可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还能兴起什么风浪。”
汪邑摇摇头,在吴定邦耳边低语几句,只见对方双眼蓦然睁大。
“你是说真的?”
汪邑胸有成竹地道。
“文洁命人前去调查过,不会有假,我已经告诉了总统,调令不日就下,再过几天,他们就会碰面了,到时候,你说谢洛白怎么交待……”
吴定邦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牵起一丝看好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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