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学!”
谢洛白控住了她的手腕,低笑着凑过来,呼吸吹在她的刘海上。
“乖溪草,就一次,听话……”
结束之后,溪草面上余红未褪,谢洛白亲自抱她去洗手间清理干净,又将她重新放到床上,圈在臂弯里。
尽管熄了灯,两眼一抹黑,可溪草想起方才的情形,还是觉得很羞耻,不停地咕哝抱怨。
“恶心死了,这种事,下次你想也别想!”
谢洛白没有表态,只是笑眯眯地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里揉着。
这一圈打在棉花上,溪草也觉没趣,还是决定说点要紧事。她于是把牌局上套到的信息讲给谢洛白听。
“此前要是知道吴定邦和楼奉彰私交不错,大姐这门婚事,就得再做考量了……现在大姐已经和向咏育生米煮成了熟饭,向家那边,只能先防着些了。”
谢洛白无所谓地道。
“如果向咏育有问题,我也饶不了他,至于大姐,只要有我在,她想嫁几次都没问题,没什么好顾虑的。”
这般豪阔的发言,让溪草一时无言以对,她噎了噎,把话题转到总统府那边。
“薛姨太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楼奉彰不会把机密和她分享,而史姨太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