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筒,薛姨太摸不准。
“薛姨太,还不出牌?”
溪草笑着催促,薛姨太咬唇,一时竟不知该不该拆现在的牌。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突然凭空而降,将薛姨太的牌推翻打乱,有点冷冽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到此为止,这一局,算谢少夫人赢了。”
薛姨太离胜利一步之差,突然杀出个搅局的人坏了她的好事,以她的脾气如何能忍,猛然站起来正要发作,对上梅凤官那张异常美丽的,挂着冰霜的容颜,气焰一时委顿下去。
她这样的脾气,却害怕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继子,
“大少爷,这……”
梅凤官完全没有理会她,使了个眼色,让两个姨太太退开,自己拉着展若男在溪草对面坐了下来,把原本堆在薛姨太面前的筹码哗啦推过去。
“一张牌,一根金条,是吗?不如再加个附加条件,谁输了,就下场替在座客人斟酒,如何?谢少夫人。”
溪草沉默地看着梅凤官,眼神似乎在问他。
我们之间既已成往事,你为何不能潇洒放手,怜取眼前人,却非要与我为难?
梅凤官没有看她,却吩咐薛姨太换一副牌,要斗,他也不想用这种作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