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却是不能露出半分的。
“我自是不敢比二姐的,她进府早,受总统器重,比夫人也不过差个虚名而已,督军夫人身份高贵,自然她们交往才合适。”
这话虽然还算得体,但溪草却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不平,笑道。
“薛姨太说笑了,对了,我那日去公公的新宅拜访,见夫人携了许多滋补药材,说是要前往总统府,难道是总统身体抱恙吗?若是如此,我们这些晚辈,也很该前去探望的。”
薛姨太一愣。
“并没有啊,总统近来身子还算硬朗,少夫人怕是听错了吧?”
溪草闻言,若有所思,看来这个薛姨太,根本不知道沈督军留下的内情,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如换个方向。
还在王府的时候,溪草就常陪老福晋和各路贵妇打牌,从小就是个做局的好手,后来进了沁园春,因为牌技过人,也常被姑娘们叫上桌镇场子,至今在麻将桌上,还没有遇到敌手,所以和寻常的贵妇打牌,她都要留七分余地,以免让对方下不来台。
薛氏虽然号称十赌九赢,也很厉害,但其中不乏想讨好楼奉彰的人,故意给她喂牌,终究含了水分,她又卸了左膀右臂,根本不是溪草对手。
六圈下来,溪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