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准你虐待他。”
都是初次为人父母,说起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谢洛白的语气无意识都带了一层憧憬。
“我懂得分寸,再说男孩子小时候不严加管教,将来怎么子承父业,和我一起保家卫国?”
一提起孩子,他就理所当然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这让溪草十分不赞同。
“整天打打杀杀,多危险。我倒希望他能好好念书,保家卫国的方式很多,可不止上战场这一条。”
谢洛白不干了。
“慈母多败儿,我谢洛白的儿子,怎能做文弱书生?虎父无犬子,这小子一定似我,断不能没有出息。”
溪草的声音也不免提高了。
“好好念书怎么没出息了?再说你是你,儿子是儿子。人家陆铮狡诈奸滑,他儿子陆渊却斯文天真,完全就不一样。”
听罢,谢洛白眯起眼睛。
事到如今,他怎可能还不明白小妻子兜这样一个大圈子的目的,他目光瞬时凌厉。
“你放走了陆铮的种?”
溪草表情很是平静。
“洛白,陆铮是陆铮,苏青是苏青,他们已经死了。而那个孩子人生还长,送回雍州,经陆太爷和陆@四爷好好教养,等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