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竟是要和董怜握手言和,共同分享丈夫了?
这样的退让,饶是谢夫人先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越发感慨溪草的不容易;而董怜一下从座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给溪草行了一个大礼。
“少夫人宽厚,董怜今后一定会恪守本分,尽心伺候好夫人、司令和您;少夫人但凡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我来做。”
一句话似是在表忠,可那言语之中,似乎在暗示着这么。溪草恍若没有听懂,只笑着吹了一口冰糖莲子羹。
“家里佣人这么多,何苦劳累姨娘。你只需好好养胎,为司令开枝散叶就好。”
饭毕,溪草上楼去换衣服,谢洛白在她关门前硬是挤了进来。他赶走郑金花,不由分说就把溪草抱住,压在门上狠狠吻了上来。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明明知道二爷不想应付那个女人,还尽给我寻事!”
面对谢洛白的质问,溪草笑着躲过。
“二爷不是苦恼‘请神容易送神难’吗?你天天不远不近地晒着她,时间久了难免让人疑心;况且,总不能熬到三月再制造一个事故滑胎吧?多多接触,也能知己知彼,早点找到应对之法。”
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可谢洛白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