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已经算是给溪草面子了,他冷了脸,溪草便也不再提这话,转过话头道。
“这个假总统,既然能冒充那么多年不被人发现,其一,说明楼奉彰本身还是有手腕的,确实镇得住场子,若是个无能的傀儡,底下的人焉有不起疑的?其二,两人外貌确实相像,就算董怜,也是靠身体特征不同才发现的破绽,虽说人有相似,花有相同,但要刻意去找这么像的,也是十分艰难。”
谢洛白点头。
“没错,这也正是我所怀疑的,所以我准备着手去查一查楼家,只是楼奉彰父母俱亡,又没有叔伯兄弟,只能找一找当年在楼家效力的仆从。这个冒牌货,既然能李代桃僵这么多年没被识破,可见这个局,做得很缜密,不止是亲眷,恐怕真总统身边的亲信都被他拔除了不少,这注定是场难打的持久战,一着不慎,身败名裂的就是我自己。”
他在床上坐下,把溪草抱到膝上,轻蹭她的鼻尖。
“其实,你呆在雍州或是蓉城,我更能无所顾忌,放手一搏。”
见他又存了劝她离开的意思,溪草沉下脸,抱着他的脖子认真道。
“又来了,你这人可真自私,只管自己放心,却不替我想想?我若走了,你在这里安危不明的,难道我就能吃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