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我没有将身份外泄之后,稍显放心,这才说我的身份对他影响不好,并表示会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去国外生活。我又不会外国话,生活又不惯,自然是不想去的,后来就遇上了司令,更是不愿走了……”
听了这话,谢洛白立马察觉出蹊跷,失笑道。
“亲切仁和?你恐怕是久不见这位姑父,对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吧?我们这位大总统,手腕高明不假,但无论如何,和亲切仁和四个字都是扯不上关系的。”
董怜凝眉。
“我当时还未察觉,后来细想,才觉得十年不见,姑父变得有些不同了,我记得姑父从前吃海鲜会起疹子,所以是从不碰虾、蟹之物的,可那晚他却用了两三只海蟹,还有一件事,只有我和姑父两个人知道……”
谢洛白扬眉,董怜于是回忆道。
“我七岁那年,曾跟爹娘到姑父府上做客,我在院子里点孔明灯,失手燃了衣袖,被姑父看见,上来扑救,致使他左边手腕内侧烧了一大块肉,我自责得很,姑父怕我爹娘打我,径自用袖子遮掩了,可那天我见他手腕却是完好无损,一点旧伤疤都看不出来,我试探着提起这事,他却像是丝毫不记得,径自囫囵过去了……”
谢洛白眸光一闪,语气不由提高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