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倚楼卖笑吗?”
谢洛白重重拍桌,陡然抬高了声音。
“董怜,你把我谢洛白当什么了?继续那个营生,要想让整个淮城,整个华夏的男人都来看我的笑话,睡我的女人吗?”
一句“我的女人”,激得董怜面上的泪更多。
“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没有办法啊……您不要我了,我和芸娘两个总要生活,又没有其他技能,除了这个我还能干什么?”
她哭得梨花带雨,嘤嘤哭泣中,好似遭遇了什么天塌下来的难题,那么地羸弱无助。
谢洛白皱了皱眉。不用对比,都知道溪草的好;稍加比拟,更是显出他的小妻子真骨傲霜,超旷高远。
若是溪草面对此情此景,定不会自甘堕落。才分开一小会,他又开始想念小妻子了。
只见他沉默片刻,重重一叹。
“你还有我,既是我谢洛白的女人,就断没有抛下你的道理。”
董怜浑身一震。
“司令的意思是?”
“打掉这个孩子,我会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董怜就答应了这个条件。她对这个生父不明的野种,完全没有感情,谢洛白能既往不咎,她高兴还来不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