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房,这句话溪草怎么也说不出口。一场真实的情事,脑中记忆能欺瞒,然身体上的感触和痕迹却很难作伪。
都是女子,对方目的不纯,他们亦欺骗在先。在董怜没有做出什么过分行为前,溪草尚做不到卑劣无耻。
谢洛白自明白溪草的顾忌,笑得非常轻松。
“放心,董怜的事我已经知道怎么处理了。”
“你怎么处理?”
听到谢洛白凑在耳边快速说出的答案,溪草心中叹为观止,再次感慨面前人的老谋深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起居间的电话骤响,谢洛白扶着小妻子重新躺下,只接电话回来,神色都阴郁了几分。
“老头子大早绑架了圣约翰医院的两个医生,而董怜昨夜在医院遭到袭杀,我得过去一趟。至于老头子那边,我一时走不开,你过去探探他的口风?”
溪草点头。
“好,爸爸不是要在淮城买房子吗,我一会联系一个地产中人去望京大饭店走一趟。”
谢洛白在溪草额上落下一吻,叮嘱她再睡一会,这才阔步从起居间出去。离开官邸,他没有急着去医院,先是去总监部处理了一些公务。近来他忙着纳小平衡妻妾关系,压下了不少公事,等差不多到中午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