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抬了抬下巴,示意金嬷嬷退下,整张脸薄冰覆面。
“姆妈已经睡下了,你有什么不满上来和我说,少在那发神经大呼小叫!”
说完,看都不看谢洛白一眼,转身回了起居室。
想到一场争吵又要发生,金嬷嬷满面担忧,郑金花下楼对其道了声放心,携着她回到房间。
董怜是辅佐溪草控住谢洛白的棋子,郑金花不可能任由其反客为主替换正主位置;董怜的作用,只消让溪草看淡情爱,明白这世间最重要的唯有至亲宣容足矣。至于其他的,溪草那么聪明,郑金花相信她有能力摆平一切。
起居间的门甫一合上,谢洛白就一扫面上的阴霾,从身后环住溪草,眉眼都带着笑意。
“这么晚都没有睡,在等我?”
溪草横了他一眼,冷飕飕道。
“一身胭脂味,洗干净再过来。”
谢洛白面上一讪,董怜爱涂脂抹粉,想起自己一路把她从后院小楼抱上小汽车,又在医院中耽搁了看几分钟,保不定身上都混合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他连忙缩回手,仿若被妻子捉奸在床,声音中都带了几分局促。
“好,你等我一会,用不了几分钟!”
谢洛白洗了个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