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谢家门来搅局。”
董怜说这话时,温柔地往谢洛白身上靠去,头枕在溪草昨夜枕过的地方,水一样的绸缎睡衣挂不住,露出半片酥胸来。
谢洛白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将她身子往外略推了推,然后脱下外衣,罩在她身上。
“才开春,天气寒凉,一大早只穿这么点,岂不要生病?我这几天事情很多,可腾不出功夫天天顾着你,溪草和姆妈我更不指望她们能善待你,你是要叫我担心?”
董怜一愣,本来撩他不成的那点失落,全被满满的暖意取代,她紧了紧他的军装外套,乖乖点头。
“我知道了,二爷不必记挂着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谢洛白欣慰点头,先进屋查看了一圈董怜的饮食起居,又命小四把一些精致的礼物抬进来送给她,说了几句温言软语,小四才进来提醒。
“二爷,不早了,再耽搁下去,政府会议就要迟到了。”
谢洛白连忙站起来,深情款款地对董怜道。
“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不过坐了一刻钟,就要离开,董怜千般不舍,可她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女人,正事面前,使纠缠撒娇的手段是下乘之举,于是陪谢洛白走到小院外头,依依不舍地目送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