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谢洛白笑得有几分古怪。
“楼奉彰和楼元煊父子俩,近来关系不错,难说灭口董怜的事,都是你那老相好安排的,所以事后我想想,却又放心了几分,毕竟楼元煊对你,还是下不去手的。”
溪草狠狠在他胸上拍了一掌,瞪他。
“胡说什么?至少我从未对凤哥用过美人计,但董怜那边,生命都受威胁了,还不肯把真相告诉你,说明二爷的美男计还不凑效!你该多去使使劲才是!”
谢洛白笑起来,见她总算是不恼自己了,便蹬鼻子上脸,纵身上@床,抱着溪草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腰间,慢慢将她的睡袍从大腿处往上卷。
一双墨玉般清润透彻的眸子弯起,水光微漾。
“我不去,我就想在你身上使劲……”
久违的缠绵总是格外甜蜜,谢洛白虽要顾及溪草身子,不敢过于放纵,却也算饕足了,起了个大早,在溪草脸上、唇上狠狠亲了几口,这才整理衣裳出去。
才出门,他满脸春风便及时收住,换上一张阴沉的扑克脸,似乎对无理取闹的发妻十分厌烦,恨不得天一亮就马上离开。
“二爷,不用过早饭再出门吗?”
谢洛白正出客厅,金嬷嬷连忙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