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对面,董怜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入她的眼中。
“二爷的解语花,今晚一定很失望,恐怕恨不得将我咬死。”
她微侧过头,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身后的谢洛白。
谢洛白要套董怜口中的秘密,就不能对她冷淡,女人只会对心爱的男人掏心掏肺。可他又不碰她,这让董怜不能放心对他交底。
所以谢洛白和溪草两相合计,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董怜会以为谢洛白不能近她的身,都是溪草从中作梗。
“我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揪着不放,故意说这种话讽刺我?”
谢洛白现在可没空理会董怜的心情,他已经很久没近过溪草的身了,渴望就像疯长的水草缠着他,如今她就在眼前,谢洛白恨不得马上拥她入怀。
他双手虚环住她,俯身在她颈项轻嗅,唇刚印上溪草的下颚,就被她一掌无情地推开。
“你逼我走,是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这我能够理解,但手段实在伤我的心,我不能原谅,今晚请二爷去睡沙发。”
她不愿意,谢洛白也不能逼迫,叹了口气,拦腰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大床上。
“咱们来谈一谈正事,你还没说清楚,你说董怜掌握着总统的把柄,究竟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