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生,比如你迫不及待抬进门的书寓先生董怜,你又何必假心假意,这样不恶心吗?”
谢洛白岂会让她得逞,他强迫溪草张开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和自己十指交缠。
“我不会离婚,你也休想打这个孩子的主意!若是他有个好歹,沈溪草,不要逼我下手。”
他板起脸的样子分外可怕,投在自己身上的森冷眼神,仿佛不是在看结发妻子,而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囚犯,如此的疏离和陌生。
溪草的心都在滴血。
联系前番自己还试着从郑金花和安潜农方面打探董怜的底细,妄图找寻谢洛白外遇的原因,现在看来真是自欺欺人啊。
因为爱得卑微,连他践踏自己的尊严,都在为他找寻借口。
多么可悲!
“以为这里是雍州吗?谢洛白,你拦不住我的!我阿玛额娘生我出来,不是给你羞辱的!”
饶是溪草咬紧牙关逼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最后一句也带了哽咽。
谢夫人已经呆了。
方才溪草在她耳边低声表示一切有她,让自己不要担心。儿媳处理事务最为滴水不漏,平素又是个顾全大局的孩子。谁能知道在遇到自己的事时,竟这般激烈!
早知道溪草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