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宝宝动了一下,溪草悲哀的发现,自己舍不得,竟开始拿孩子找借口……
一滴泪从溪草面颊上滑落,她孑然一人将近十年,从不知道自己对情感的依赖程度如此之大。
谢洛白赢了,柔软了她无坚不摧的心,又无情地羞辱了这段感情,她输得毫无尊严。
背后一阵窸窣,紧接着门锁旋转的声音传来。溪草以为是郑金花来了,吸了吸鼻子尽可能如常道。
“不是让你不要进来吗?”
“是我。”
似温泉水一样的男声在包厢中氤氲开来,恍若江南明媚的春光,溪草浑身一震,迅速用袖子擦去眼泪,可到底还是晚了,梅凤官已经折身坐在了她身侧的单身沙发上,见她眼睛红肿,面颊上泪痕未干,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
“你哭了?”
溪草别过脸。
“你是来嘲笑我的吧?想笑就笑吧,这是你的自由。”
说完,溪草从沙发上站起来。
上一次二人见面,还是在霍家的沙龙聚会上,梅凤官陌生的敌意和挑衅,让二人自此分道扬镳。本以为只要尽量避免接触,二人的交集恐怕也只限于利益争斗,可溪草到底忽略了梅凤官的性子,没想到他竟还会主动寻来,这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