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只是一笑。
“我先走了,你穿得太少,早点回屋休息。之前打扰你清梦,实在抱歉。”
得知溪草来时,谢洛白正在榻上补眠,董怜舍不得离开他,干脆也躺在拔步床上。
两人只隔着一幅半垂帘帐,她又一丝不挂地躺在香云绸上,这水滴石穿,谁能保证谢洛白能一直柳下惠下去?
听到谢洛白身边那个叫何湛的副官来报夫人在门口,而谢洛白起身决定离开时,董怜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掀帘下床。
“后门门锁坏了,我从前门送将军出去吧。”
原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谢洛白竟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董怜顺杆而上,故意衣冠不整上演了以上一幕。
“将军既视我为知己,那还对我说抱歉岂非生分?”
谢洛白敷衍一笑。
“我先走了。”
再说溪草,离开弄堂,她表情一直恍惚,就在车上三人以为她会选择回家关起门来大哭一场时,溪草竟吩咐司机把车开到电影院。
影院包厢,溪草把郑金花也赶了出去,只表示想一个人静静。
见她强忍着情绪,郑金花也不打扰,表示她会在外面守着,就体贴地帮她合上了门。
所谓爱得愈深,伤得越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