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面前交不了差。他若是怪罪下来,一切有我。”
护兵们心中叫苦,装模作样道了声谢,小汽车不急不缓往前行驶,分明有直行通达的路,却偏生被二人兜兜转转饶了一大圈。可饶是如此,半个小时后,风雪楼的匾额还是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内。
这是一条幽深的弄堂,道路宽窄只容一辆小汽车通行。而不同于燕京烟柳胡同的脂粉浮躁,区别于雍州舞厅妓坊的纸醉金迷,这里和淮城平民居住的区域并无区别。
弄堂左右都是清一色的联排石砌小楼,小楼没有庭院,临街的石阶两侧一层不染,装点着新鲜盆栽,因明日就是除夕,多数都放着春橘,打扮地很是喜庆;二三层外露的阳台有绿植探出嫩芽,甚至在几栋门口,还有几只脖子上拴着蝴蝶结的宠物狗在外面追逐嬉戏。
脱离市井烟尘气,更像那些追逐罗曼蒂克的富家小姐们的私人寓所。
溪草让护兵把车在离风雪楼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了,就在二人忐忑地担忧溪草会做出什么诸如敲门问罪的事情的时候,她却只是摇下车窗,支颐望着风雪楼一动不动。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了,初春的天还有些许冷,溪草的手冻得有些发紫,郑金花非但不劝,反而从怀中取出一个手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