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今夜,还是要宿在外间么?”
谢洛白笑。
“董怜,你是我的知己,但知己之间,是不做那种事的。”
董怜掩下目中的失望,笑盈盈地点头。
“我知道,只是将军花了那么多钱,却是我睡床,将军睡榻,我心里可过意不去。”
谢洛白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董怜那张香喷喷的雕花拔步床,不知躺过多少男人,在这种事上,他颇有洁癖,沾都不愿沾。
“对了,将军还是不打算和夫人和好么?”
谢洛白哼了一声。
“她不来请我,我就不回去。”
董怜掩口轻笑。
“人人都说将军是大英雄,依我看,还是小孩子心性。”
谢洛白低头喝了口茶,掩过不悦,抬头又是一脸笑意。
“我天天霸占着你,只怕你那些恩客,该有意见了吧?听小四说,昨天还有个外国人来找你,却被他拦下了。”
董怜垂眸,又给谢洛白添了一盏香茶。
“不妨事的,董怜眼中,再没有比将军更重要的贵客。”
湘潭会馆从外头看去,是一座气派的红墙大宅,包厢需要提前半个月约定,可向咏育一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