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兆年古板脾性,着实不明白简简单单一个请客吃饭,儿子竟还这番那番为难,干事实在不漂亮。
“这个……”
邵谦生难堪致极,求助地看向谢洛白,谢洛白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可彼此的眉眼官司,却被溪草一下逮了个正着,火气蹬蹬瞪就往上冒出来。
“怎么,难道……我去让大家为难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溪草笑容渐收,表情一下阴沉了起来。邵兆年还没有见过溪草这番严厉模样,一场好意,竟把女主人得罪了,更恨儿子不会办事。
“怎么会呢,这小子连我这个当父亲的都没邀,也是我们把他惯坏了!还请少夫人不要生气,咱们……现在就出发?”
既然邵兆年都发话了,溪草也无意纠缠。左右事情是邵谦生惹出来的,她到是要看看一会他怎么收场!还有谢洛白——
溪草淡淡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
“还请诸位稍等,我上去换件衣服。”
溪草回到二楼的起居间,呆呆看着妆台镜子中自己那张苍白的脸,只觉得万分疲惫。
前些天,她还自觉庆幸,能和谢洛白彼此相爱,以为二人携手,这日子也就天长地久地过下去了。
可今天,谢洛白就当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