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便牵扯心肺地痛。
谢洛白揭了润沁的皮,溪草心中不是没有愤怒,只不过她此前已经决定原谅他,就不想旧事重提,宁可把这些负面情绪自己消化,也不愿影响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
那些压抑的情绪,在他如此误解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口不择言的话,就如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谢洛白正打算堆起的笑容,瞬间就冷了。
他静静地看着溪草,她也不甘示弱地怒视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凝了层冰,何湛和小四尴尬地站在一旁,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外头门房来报,说是邵院长亲自送郑金花回来了。
不知郑金花用了什么药,邵谦生的病已经去了七八分,能吃能睡,皮包骨一样的人也渐渐胖了起来,邵兆年喜不自禁,送了郑金花一盒金条不说,又趁送她回官邸的机会,携了儿子亲自来向谢洛白致谢。
谢洛白和溪草到底都不是意气用事的人,虽然方才闹了矛盾,但人前却未露出一点情绪来,邵兆年父子自然察觉不到。
邵谦生西装革履,走路带风,果然精神了很多,他满面红光地邀请谢洛白。
“这次我能捡回一条命,全仰仗谢司令,谦生感激不尽,谢司令富有四海,那些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