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观察安潜农,一道身影从她背后转上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溪草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怎么?看到我,你似乎不太开心?”
梅凤官穿着英国料的黑色西服,袖口是钻石袖扣,身上带着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已经很有总统公子的派头了。
溪草紧咬牙齿,脱口问出她一直想质问他的话。
“为什么要害我?”
“我没有害你,那是谢洛白的孩子,不是你。”
“他也是我的孩子,身上流着我的血!”
梅凤官抬起艳光荡漾的眼睛,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那又如何?曾经,我愿意当他的父亲,可如今,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梅凤官记着赵寅成的仇,从前他可以为了溪草,不再与谢洛白纠缠,可她既然已经追不回来了,那他也便不必再顾及她的感受,他要谢洛白血债血偿。
何况这是谢洛白的孽种,是他拿来拖住溪草的牵绊,梅凤官想切断这种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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